] 冯庸急道:“爹,您等等,听我说。”
当前都二十四五岁,而且都没有生育。
“爹,我确定自己非常正常。”
南柯一梦?简直瞎胡闹一样!
“具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”
“爹,您相信我说的吗?”
“一桩桩,一件件,清晰无比且依旧在脑海。”
“我绝对不是在讲故事,难道您就没察觉我与之前的不同吗?”
“汉卿,你确定现在是正常的吗?”
联想到这茬,冯德麟不得不重视起来。
“在梦里,我度过了几十年那么长。”
眼么前却条理清晰,说话也镇定自若,
否者自己接下来,根本没有施展和操作的空间!
“经历了人间冷暖,也看清了咱们家的兴旺与衰落。”
扯远了,言归正传。
是啊,宝贝儿子还不满十二岁,
要问以后有没有?
且不说正是上树掏鸟,下河抓鱼的顽皮年龄段。
“嗯,好了,爹确实有重要的军务。”
必须当真,
说完起身,奈何冯庸死死抓住大氅不撒手。
“如果你想讲故事,那么让春香叫你两个小妈来听。”
妈了个巴子,这怎么能相信?
至于两个小妈?
说着,冯庸用最清澈的眼神,对视自己的便宜老爹。
怎么能不当真?
冯庸不清楚,历史上也没有记载,最起码目前没有...
“那好,你具体讲讲都梦见了什么...”
这一刻,冯德麟莫名惊疑了。
冯德麟忍笑,故作一本正经,“做梦而已,当不得真。”
冯庸的生母病故之后,冯德麟没有续弦,仅娶了两个小妾。
“总之我刚刚,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”
难不成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