] 虽然为官后,一直在学习。
“况且已经得了总统宝座,接下来谈判为什么会败给袁氏凯?”
妈了个巴子,政治果然都是蝇营狗苟。
这能说没有军队吗?
一月二日,穿越的第二天,
有枪即为王的道理,冯德麟深切的懂得。
想通释然了,冯德麟眉头舒缓。
下一秒,春香轻手轻脚,双眸中闪烁着狡黠之色。
而且从麻利的动作中也能看出来,根本没有一丝受伤的样子。
是这样吗?
吃完早饭,冯庸跟着冯德麟去了书房。
“集体利益,并不等于个人利益。”
..........
约五分钟后,冯庸出屋前往饭厅。
“兰兰,少爷已经要了你?”
来到炕边,陡然掀飞了厚厚的棉被。
“三教九流占全了,属于大杂烩般的乌合之众。”
然而革命军的队伍规模并不小,甚至有席卷天下之势。
虽然身体不允许,也干不了坏事。
万幸自己生了个宝贝儿子,未来不需要深谙和钻营此道!
两声惊呼之后,春兰红着脸快速穿衣掩盖。
冯德麟皱着眉头:“孙先生声誉浩瀚,备受广大的汉人族群声援。”
闻言,冯庸没有一丝意外和奇怪。
“此等兵员素质,数量再多也没有战斗力,关键还缺枪少弹。”
不是谎话,更犯不着撒谎。
但是盈盈一握,搂着睡超级得劲。
早上七点许,冯庸心有不愿的被春香叫起。
赤果果的,作为姐妹的自己都没见过几次!
“革命军仓促拉起的队伍,”
难道想多了,少爷还没有长大?
相对而坐,爷俩守着火盆烤火暖手。
“如果在接下来的议和中,袁拿不到既得利益。”
冯德麟即便在愚钝,也明白了其中蕴含的真谛。
“仅一点,孙没有自己的军队!”
“儿子,爹有个疑问,昨晚琢磨了半宿也没想明白。”
冯德麟依旧皱眉:“南北双方打得旗鼓相当...”
但是半路出家,他理解的政治更多为——江湖!
穿衣下地,刷牙洗脸,春香伺候的细腻周到。
第一,政治的手段,老爹理不清很正常。
很显然,昨晚暖被之后,冯庸并没有放她去外间睡。
说着,冯庸微微一叹,也不知道为谁叹息。
“如果不是袁氏凯限制,几次三番的断其后勤补给。”
特别是寒冬腊月,起床真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!
或者说还没适应,有些起猛了。
“爹,您只是道听途说,并没有亲眼所见。”
“政治在大炮面前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春香同样有些脸红,捂着小嘴又一副‘果然如此’的表情。
“那么革命军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!”
炕上,春兰藏在被窝里,羞臊的不肯出来。
“所谓的旗鼓相当,陷入对峙都是假象。”
言语间,冯庸眯着眼睛,满脸的不屑表情。
貌似自己,并不合适操弄政治。
有鉴于此,冯庸不急不徐道:“爹,今天我教给您一个道理。”
“儿子,接下来该
“....”
“呀...”
“有旧巡防营、地方新军、同盟会人士,帮派份子等等。”
“虽然孙被推上了宝座,但是他能指挥的军队几乎没有。”
此番解释,详尽又清晰。
“啊...”
“嗯,这就是养匪自重,”
“反观北洋,十一个镇仅出动了七个。”
“革命军的存在,有利于袁逼迫清廷让步。”
“那么金陵城现在,绝对会被军机大臣铁良部攻陷。”
“少爷等等,您的辫子乱了。”
冯庸摆手打断,微笑中带着高深莫测。
“因为权力至高无上,谁拿了都不愿意在交出去。”
“没..没有。”
“另外,革命军绝非铁板一块。”
一个字形容——香啊!
“特别是由满人组成的第一镇,几乎杀疯了。”
第二,老爹是土匪出生,被招安前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。
冯庸咬咬牙,却只能任由春香重新扎辫子。
“隆隆声誉,轻而易举就能被子弹射穿。”
该死的猪尾巴,简直烦人透顶。